儘管安德莉亞不願承認,但身邊的人還是將她稱為「藝術家」。這個稱呼對她來說,太過於沉重。 安德莉亞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家園。為了謀生,她一邊在酒館中工作,一邊編織傳統手工藝品在酒館裡販賣。令她意想不到的是,她的手工獲得了遙遠歐洲貴婦們的欣賞。商人們排著長龍向她訂購商品,酒館像交易所一樣繁忙。 面對來自大洋彼岸的狂熱者,安德莉亞一次又一次壓抑住質問的衝動—— 「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我們的文化,為什麼要消滅它們?」